“心之光”招收的学员大都是来京的农民工子弟。正是考虑到农民工子弟毕业后的就业问题,才有了这所培训学校。
“行知在培训学校没有股份,但是培训学校答应每年给行知15%的利润,用于行知学校的开支。”黄鹤说。
由于在市区租不起教室,学员便到行知学校的自然实验室上课。区教委表示,心之光家政职业学校在朝阳区登记注册,却在大兴行知学校上课,属于违规行为。
对此,黄鹤表现得很无奈。
学校的学生不参加北京市教委统一的考试和考核。“期末考试有时是老师出卷子,有时是在外面买卷子。考完进行成绩排名,公布出来。”大兴行知学校五年级的学生胡键说。他从二年级开始便在大兴行知学校读书,家离学校较远,需要乘坐校车上学。中途因校车停运转学到其他农民工子弟学校,这学期又回到大兴行知学校。
胡键不愿意接触陌生人,喜欢呆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。在新学校学习生活的日子里,经常回想以前的老师和同学。
“行知学校老师对我们很好。上学期在另一所打工子弟学校有一个老师打过我,很凶。”他还在生那位老师的气。
大兴行知学校校园里,收费标准打印好后,放在迎着教师办公室的公告栏内:幼儿园450元/学期,小学500元/学期,初中680元/学期,实行一费制。
“公立学校每学期收费大约在300-400元。但公立学校推托学校超员,不收自己的孩子。”一位学生家长说,“没办法,只得送孩子到农民工子弟学校读书。”
必须修订《民办教育促进法》
上世纪90年代初,农民工子弟学校应运而生,吸纳了大量的农民工子弟入学。子弟学校为解决流动儿童的教育问题发挥了重要的补充作用。
据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,我国流动人口规模已超过1亿,其中18周岁以下流动儿童占全部流动人口的19.37%。近2000万流动儿童成为社会的一个特殊群体。
国务院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办公室、中国儿童中心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,我国流动儿童的失学率达到9.3%。80%的流动儿童要比本地学生交纳更多学费,平均每年每个孩子要比所在城市学生多交856元。
流动儿童家长最大的烦恼:48%的人认为费用太高,32%的人认为户口不在本市影响升学。
全国政协委员、南都公益基金会筹建负责人徐永光指出:“农民工子弟学校的发展困境,说到底,是法律规定的民办学校设置标准过高,农民工子弟学校个儿矮,够不着。”以北京市办学标准为例,徐永光向《民主与法制时报》记者分析:“200米环形跑道和100米直跑道用地,以及篮排球场地、器械场地所需用地。这样的要求用在打工子弟学校不现实。”
北京市教委统计,2006年北京市近40万农民工子女中,有三分之一就读于农民工子弟学校。而在不少大、中城市,这个比例都在50%以上。
2006年3月,国务院下发《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》,要求“输入地政府要承担起农民工同住子女义务教育的责任,将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纳入当地教育发展规划,列入教育经费预算,以全日制公办中小学为主接收农民工子女入学,并按照实际在校人数拨付学校公用经费”。
徐永光在本次政协会议上提案建议:修订《民办教育促进法》时,应要求各级政府对农民工子弟学校在建校用地等政策上给予优惠;《民办教育促进法》第四十九条关于“人民政府委托民办学校承担义务教育任务,应当按照委托协议拨付相应的教育经费”的规定目前在各地普遍没有认真执行,必须监督落实。
春晚诗朗诵《心里话》 诗朗诵《心里话》原来的名字叫《我是谁》,作者是北京市昌平区智泉学校校长秦继杰。 2004年4月,智泉学校应北京电视台《真情北京》的邀请,根据孩子们的真实情况创作出《我是谁》,同年5月播出节目的时候,编导把名字改为《心里话》。 “《我是谁》修改了不知多少回了。”北京市海淀区行知实验学校的创办人李素梅介绍,包括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的工作人员、大学教授、中央电视台编导、农民工子弟学校的教师和学生,都曾参加过修改。 要问我是谁 过去 我总不愿回答 因为我怕 我怕城里的孩子笑话 放不下一个鞍马 我们的校舍简陋 还经常搬家 我们的教室很暗 灯光只有几瓦 我们的座椅很旧 坐上去吱吱呀呀
但是 我们作业工整 我们的成绩不差 要问我此刻最想说什么 我爱我的妈妈,我爱我的爸爸 因为 是妈妈把城市的马路越扫越宽 因为 是爸爸建起了新世纪的高楼大厦 北京的2008 也是我们的2008 老师把她谱成了歌 同学把她画成了画 作文课上我们写下了这样的话 别人与我比父母,我和别人比明天 打工子弟和城里的小朋友一样 都是中国的娃,都是祖国的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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