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尚、动感引来众人目光
头顶头盔、脚蹬“风火轮”、戴着时尚的太阳镜,或从您的身边呼啸而过,或在大型广场展示着各种花样,这些酷爱轮滑的溜溜族绝对是时尚、动感的代名词。他们无论置身何处,都会引来众人追随的目光。
老徐:玩儿的就是心跳 已经年过五旬的老徐,无论走到哪儿,关注最多的就是此地路况如何。用他自己的话说:“见山就想爬,见冰就想滑,见水就想游,见路就想刷。” 有多年滑冰史的老徐,玩轮滑初始就不感到陌生。现在,哪怕是在冬天,只要天气好,如果不去轮滑,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可干了。 去年冬天,老徐和溜友到北京燕山刷街,讲起这次的经历,老徐滔滔不绝:“我们先从岗东路翻一个小坡刷到向阳路,热热身,然后沿凤凰亭路上山。我前去探路,让大家原地休息。我问一个山上下来的人,到周口店还有多远。他说有30里地,前面是个大上坡,汽车开二档才能上去。上周我曾派TROUBLE MAKER去侦查这段地形,他回来报告说是一段很长很平的路。这次我亲自看了才知道,由于没有参照物,会产生‘视差’,其实这是很陡的一段路。我们一鼓作气刷到了坡顶,下坡就是东方红炼油厂。左转是周口店方向,接着又是一个比较缓的上坡,到了坡顶一问,下坡3-4公里就是周口店了。可是天色已晚,太阳已经快落山了,为谨慎起见,我们放弃了踩着时尚的轮滑鞋寻访老祖先——山顶洞人的计划。” 返程的经历就更有些惊险了,老徐接着给记者讲述:“回返路上,第一个坡还可以控制速度,下降得很轻松,我甚至还可以停在东方红炼油厂厂区门口跟保安聊几句。到了第二个大坡前,溜友尤老要求大家一定先原地休息,充分恢复体力,然后再下降。这是非常明智的决定,不然,下降过程中腿稍微一发抖就会失去平衡。我打头,大家拉开距离开始下降。坡度比居庸关大,必须开始就V刹控制速度。幸亏前后没车,我们顺利降到了市区。下坡非常爽,非常刺激,也非常危险!下来后,好几个溜友都说心率过速。”呵呵,溜溜族,玩儿的就是心跳!
田毅:会玩儿一辈子轮滑 田毅,今年23岁,与轮滑结缘已经5年,是武汉玩轮滑最早的人之一,至今仍是武汉轮滑刷街第一纪录的保持者,在圈内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和号召力。只要在武汉街头看到黑色上衣、黑色口罩、“卡卡西”的头型飞驰而过,那肯定就是田毅了。现今,除了是轮滑玩家,他还担任着“热壳轮滑汉口总店”市场推广部的经理,轮滑已经成了他谋生的手段。 田毅说他的生命里,有两样东西不能没有,一个是轮滑,一个是音乐。如果两天不穿轮滑鞋,他会觉得脚痒、心痒、手脚没处放,但如果有了轮滑而没有音乐,他宁可拎着鞋光脚走路。 跟我们想象的一样,田毅偏爱的是重金属摇滚以及电子乐。戴上标志性的黑色口罩,耳朵里听着富有超强节奏的摇滚乐,配上脚下虎虎生风的轮滑,那种“酷爽”之感是无法用语言描绘的。田毅说他喜欢风吹打在自己脸上、身上的感觉,那一刻他会忘记所有的烦恼。他说他要把轮滑玩一辈子。 年轻的田毅对轮滑的理解是减肥、锻炼脑细胞、时尚。
小圣:13小时宁波刷杭州 4月9日清晨5点半,以小圣为首的5位溜友在宁波中山广场集合。他们统一戴着酷酷的墨镜,穿着专业的轮滑服,脚蹬五彩轮滑鞋,以队列式从宁波市区途经余姚,再上329国道向杭州方向滑行。 这段路上,由于早晨车辆较少,他们速度控制在每小时25公里,用他们的话说“相当于电动车的时速”。当天晚上7点左右,这支“溜溜队”到达目的地——杭州武林广场,不到13个小时滑了250公里,比原计划提前了两个小时! 途中,一些好奇的围观者将“溜溜队”当成一道“流动风景”。在道路口等红绿灯时,总有行人问他们从哪里滑过来的,当听到他们从宁波过来时,都露出惊讶的表情,有的还伸出了大拇指……当然,也有人对他们的安全提出疑问。 这些人都是宁波轮滑爱好者里的佼佼者,滑龄都在两年以上。小圣是学校里的轮滑教练,曾参加全国首届平地花式轮滑邀请赛,获得该赛事男子成年组冠军,在宁波轮滑圈里颇有名气。其他4名队员也都是轮滑项目的铁杆爱好者,平时,他们几个人常聚在一起训练,为了这次距离最长的集体滑行活动,他们准备工作进行了三个多月。半个月前,他们进行了强化训练,尤其是体能训练,那些天,从宁波市区到余姚、奉化,一天至少要滑100公里。 一路上,他们要求同伴在行动中相互照应,并严格遵守交通秩序。他们规定队员在转弯时应注意轮鞋不要伤及旁人,上坡时严禁在汽车等交通工具附近滑行。他们每个人的背包内,都备有相关的工具和应急的医药品,以应付突发情况;考虑到晚上滑行,每个人的鞋子以及背包都有反光条,让行人和车辆能看清楚滑行者;路上行进时,身上有一面红色小旗作为醒目标志…… 说起这次刷街远行的目的,小圣直言:“就是为了好玩儿!”
惊魂一刻 安全第一 老徐的刷街经历少不了有惊险的故事,说起去年的一次“历险”,他仍然心有余悸。“那次是我撞了别人,比自己挨撞还可怕!”老徐这样说。 去年夏天,在一个大广场,溜友们用桩摆了一个速滑场,老徐讲述:“在我高速滑行进弯道的瞬间,前面一个小孩没有看到我,滑进跑道,就在要撞飞他的一瞬间,我的大脑迅速作出三个判断:继续直行——肯定撞飞那个小孩;向左躲闪——已经来不及,刚完成左脚蹬地动作,没有时间完成左闪的动作;向右躲闪——会冲入围观的人群,有可能从人缝中穿出来,也有可能撞到围观的人。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,我脑海里出现的是滑水冰时左右躲闪,从人群中穿出的情景,于是,两害相权取其轻,我选择了第三方案。我冲向人群,高速滑行中躲过了三四个人,再躲过最后一个穿红T恤的女士,前面就是一片空场了。结果我还是重重撞到了她,摔倒在地,被撞的女士倒在我身上,身体没有受伤,可是我的头盔撞到了她的后脑,那位女士头晕眼花,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。我也躺了十几分钟才爬起来,背部肌肉有些拉伤,左腿、左臂擦伤。” 出事之后,老徐执意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,被撞的女士说没有那么严重,只留下了老徐的电话号码,说有问题再与他联系。“随后的几天,我惶惶不可终日,生怕接到那位女士的电话。想起当时的情景,真的很后怕。这里再次奉劝各位滑友,轮滑是一项高风险运动,安全这根弦时刻不能放松!”老徐说得语重心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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